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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年等待:贺子珍问 “我们能到北京吗?”,最终只见到毛泽东纪念堂

发布日期:2025-08-10 12:50点击次数:85

1936年,贺子珍诞下娇娇不久,毛主席便告知她,一位来自北平的美国记者即将前来访问。此人对红军抱有友好态度,愿意向全球如实传递中国革命的真相。

翌日晚九时许,翻译员吴亮平引领一位外籍来宾步入毛泽东的窑洞。这位来宾便是日后著作《红星照耀中国》的作者——埃德加·斯诺,他是首位探访红军根据地的西方记者。

斯诺与毛泽东合影

经过数日的共处,贺子珍察觉到,斯诺对采访毛泽东的热情不减,而她对这位外籍记者的访谈亦颇感兴趣。在她的记忆中,鲜少有人对毛泽东表现出如此强烈的好奇心,既深入探讨又不失礼貌,既不谦卑也不傲慢。斯诺对于毛泽东的幽默风趣、在剖析南京时的嬉笑怒骂、提及父辈及部队中的不足时的调侃,总能迅速作出反应,这充分显示了其诚实与智慧。在陕北,斯诺看到了毛泽东眼中那份激动,或许就像天文学家发现一颗新星时的欣喜之情。

在结束了关于抗日等与当前国际局势紧密相连的重大话题的采访之后,斯诺在烛光映照下,取出一份详尽的清单。这份清单是他准备对毛泽东个人经历进行深入采访的提纲。他不断向毛泽东游说,强调公众在阅读了他的报道,并聆听了他关于抗日的言论后,都渴望了解毛泽东其人,这不仅有助于澄清那些广为流传的误传,例如,有人声称他能够流利地说法语;有人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农夫;还有传闻称他是一名濒临病危的肺病患者;甚至有消息将他描绘成一个狂热的狂热分子……

毛泽东略显惊讶,接过提纲细阅后提议:“不妨先抛开你的疑问,我将简要概述我的生平,你觉得如何?我认为这样做或许更易于深入讨论,实则也能解答你所有疑问。”

斯诺听闻后,兴奋地高声喊道:“这正是我所期望的!”

毛贺合影

贺子珍亦对探究毛泽东过往的经历充满好奇。尽管他们相濡以沫已近十年,却始终无暇亦无意愿深谈往事。因此,接下来的数个夜晚,贺子珍如同求知若渴的学生,专注地坐在一旁静心聆听。她还特意备好了香茗,以及花生、瓜子等招待外宾的土特产,并细心地为他们修剪烛花或是更换新烛。

毛泽东时而倚靠在两只公文箱之上,盘腿而坐,时而安坐于壁龛之中,手中香烟缭绕,烟雾升腾。斯诺依旧采用旧法,以英文记录,继而翻译成汉语,请毛泽东审阅并予以修改。修改完毕后,再与吴亮平商讨,重新翻译成英文。翻译之际,毛泽东不禁回忆往昔,有时还会与贺子珍开上几句玩笑。

初闻贺子珍得知,毛泽东自幼便投身于田间劳作,六岁便开始耕作于田亩之间,八岁入读私塾,白天之余,夜晚还需奔波于田地。虽仅通晓寥寥数字,却已开始尝试记录账目。其父教子甚严,常常对他及两位弟弟严厉斥责,甚至动辄施以棍棒。年方十三,他便承担起成年人的辛劳,晚间负责账目记录,分文报酬未曾得到,饮食颇为简陋。每月十五,他还要亲自为雇工送鸡蛋,而对自己兄弟却吝于给予一枚。

在童年岁月里,父亲那严格与苛刻的管教,以及时常寻衅滋事般的责打,锤炼了他熟练掌握各类农活的技能,使得他未满二十便成了田间地头的能手。他对账目也了如指掌,体格强健,气宇轩昂,被誉为南北兼具之貌。这一切,让他与辛勤劳作的农民们天然地产生了深厚的情感联系。

毛与父伯合影

贺子珍曾听他多次讲过,他的脾气不好,可比起老父亲来算是好的;也几次讲过,老母亲为人宽厚,富有同情心,说话风趣,有时也会对受打骂的儿子表示自己对这位独裁的家长的不满:“韶山冲的大清早是这只老公鸡啼出来的。”但第一次听毛泽东讲到他家分为两“党”,一党是父亲,是执政党;反对党由他母亲、他们兄弟组成,有时连雇工也包括在内。

父亲的形象坚不可摧,然而,对于他蛮横无理的一面,我们却必须坚决抵制,这一点毋庸置疑。然而,在对待父亲的态度上,母亲倾向于采取柔和而间接的攻击策略,而他却倾向于采取公开而适度的反抗方式。事实已经证明,他的反抗之路是行之有效的。

曾有一次,在宾客面前,他父亲对他进行了羞辱与责骂,这激起了他的愤怒,他亦回以激烈的言辞,愤然离家而去。父亲追出门外,一边咒骂一边命令他返回。他则威胁道:“若你再向前一步,我便将投身池塘。”于是,双方各自提出了停火的要求与反要求。父亲坚决要求他磕头认错,而他则答应,若父亲今后不再打他,他愿意跪下一膝磕头以示歉意。这场家庭“内战”便以这种方式告终。你若敢于反抗,对方往往会选择妥协。

彼时,贺子珍仅觉毛泽东少年时之经历与众不同,乃是一位性格刚毅且颇具斗争智慧的乡村少年。然而,后来她逐渐意识到,毛泽东对统一战线的重视、对独立自主的强调,以及对从团结出发,经斗争至新团结的追求,以及有理有节的态度,或许皆源自其少年时期在家庭斗争中的磨砺。

毛泽东

某日晚间,毛泽东提及自己往昔将友人送至北京、上海,助其赴法国、德国从事勤工俭学的经历。在斯诺与吴亮平精心推敲词句进行翻译之际,毛泽东坐在壁龛之中,向贺子珍娓娓道来当时送别友人的初衷。那便是期望他们学成归国,以改变我国命运,带有几分以夷制夷的意味。他还提及,自幼便怀抱天下为家的理想,随即吟咏了一首诗,那系其早年离家时所改写他人诗作,赠予那位既恨且爱的慈父。

立志出乡关,学不成誓不归。何须桑梓,无处不青山。

贺子珍显得有些疑惑,她询问道:“是留给那位过于严厉的父亲吗?”

毛泽东轻吐一口烟雾,微微颔首道:“人真是奇妙,即便心中充满怨恨,有时却也忍不住怀念,终究是他与你的母亲将你抚养成人。”

于烛光映照之下,来宾们不难察觉他那炽热而内敛的眼神。每当谈及已故战友或献身的同事,这样的目光便会涌现,有时甚至泪光闪烁。

毛泽东与贺子珍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贺子珍童真般好奇地询问:“咱们能去北京吗?我想去参观故宫,还有北海早春的美景!”

毛泽东一时语塞。坦白而言,他亦不知革命何时能够取得胜利,更无从预知胜利的那一天他们是否仍健在。毕竟,谁也不是占卜未来的先知,无法预知何时能如李闯王般踏入北京城,抑或如洪秀全那般进入南京。于是,他只能含糊其辞地回应道:“有志者事竟成,终有一日,这一天终将到来!”

贺子珍无论如何也未曾料想,十三年后的1949年,毛泽东踏入北京城,而她却孤身远在东北。

贺子珍

毛泽东曾对前来寻求指示的贺怡言道:“按照旧例行事!”贺怡于是前往东北迎接贺子珍进京,然而却未能踏入北京城门。直至43年后的1979年,贺子珍方才得以踏入京城。而那时,毛泽东已离世三年,他的纪念馆静卧于天安门广场,安详地长眠其中。

真是造化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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